把浴袍脱了。
些?”    “我…你问这么多干嘛?”季尧将那杯咖啡推到贺景手边,“咖啡凉了你快喝吧,我先出去忙了。”    “好。”贺景神色怡然,“有什么不会的就进来问我或者去问问林秘书,知道吗?”    “知道。”    季尧出去后,贺景当即给备注为邰平的人打了一通电话。    “邰叔叔。”    “是小贺啊?”听筒里传来一个粗犷的男性嗓音。    “欸,是我。邰叔叔近来身体康健?小贺这时候给您打电话没打扰到您工作吧邰叔叔?”    “哦…不碍事不碍事。你爸妈还在国外吧?最近生意怎么样啦?”    “一切都好,劳邰叔叔挂念了。”    1    “我们这关系不用这么客气啊小贺,你打电话过来是有什么事吗?”    “那就麻烦邰叔叔了。”贺景掐了下自己的掌心,“我想向您请教一下,厅那边能查到各地的报警记录吗?”    “能,但是很麻烦。”    “明白了,麻烦邰叔叔了。您得空的话,小贺想过去拜访您一下可以吗?”    “当然可以。但你也懂你邰叔叔的规矩。”    “一身清白两手空空。”贺景答道。    一天工作下来,季尧脑子都快加载不动了,临了还收到贺景发过来的消息,说是调教道具和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