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ater16完结!
r> 这些人嗅不出来,因为他们的鼻腔被嫉妒与偏见堵塞。 有年轻学生在研究室门板上写字:「老师怎麽不乾脆开个妓院?」 Morris气得想动手,但Abner只是淡淡说:「嫉妒不会杀人,羞耻才会。」 那晚,教授在两人的环抱中睡去。 他一动不动,听着两人的心跳── 一快,一稳;一如寂狼,一如孤狮。 三人的信息素混合出一种令人恍惚的香气,像新开的榆树、晚春的茶。 他梦见自己走在长满山苍的圣城边缘,身後是来不及说再见的过去。 那是一个很美很美的梦。 Abner醒来後,在羊皮纸上记下一句话: 原来最深的标记,不在脖颈,而在生出了记忆的地方。 标记成功後的副作用远b他预期的少。 旧伤偶尔会在夜里作痛,但疼痛的意义不同了—— 它像某种气候残留,不再是恐惧的残影,而是提醒他曾经破碎,如今才得以癒合。 天光穿过冷冽高窗,映在三人ch11u0的背脊上, 像三道疤,也像三束缠绕不清的命运索条。 而今,担忧开始浸蚀Abner。 他无法忽视那些因药物出现异常反应的人们,他不愿让这项研究沦为灾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