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硬茬子

近窒息。

    慢慢的,他俯身靠近。脑海中残存的理智不停警告,心底却有一道奇异的声音告诉自己:

    这就是解药。

    指尖挑抹起一滴猩红,放入薄唇。

    鲜血入喉却并不苦涩。他阖眼细品,竟尝出一丝甘甜。像是某种奇特的香料,回味带着些醇美,甜美的他脑子一片空白。

    太香了。他真的受不住了。

    男人重重喘息。

    情难自抑,鬼使神差,他终于伸出舌头,T1aN舐脆弱的脖颈。

    入口的肌肤细nEnG柔滑。像是最娇弱美好的兰花,引得舌尖反复流连、一路向下…

    昏暗的刑房内香气铺天盖地,香的让人完全丢了脑子。原本不可一世的人早已没了往日的清冷倨傲。男人像只被b疯了的公狗,没天没地的只知道咬牙狠命。

    醒来时外头高悬。已是正午了。这好像是他十多年来第一次睡过头。

    满院的蝉鸣吵的让人心烦意乱,脑袋被闹得阵阵cH0U痛。不过脑子虽痛,身上却一改昨日的虚弱,莫名的畅快爽利。

    刘煜城有点想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。他皱着眉r0ur0u额角,起身拉开床帷。日光洒入,刺眼地映在一只瘦削白皙的脚踝上。

    &人埋着头伏在一旁。寸丝不挂的蝴蝶骨上遍布了惊心动魄的吻痕和牙印,一直延伸向下,直到深处。

    这些全都拜他所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