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洞
以言说的失望笼罩全身,我接起,只听见他小心翼翼的声音从听筒里响起,语气里透着紧张:“纪嘉,你的耳朵好点了吗?没有发炎吧?” “发炎了。”我慢慢地说,“但你下午给我的药被我弄丢了。” 果不其然,他立刻问,要不要现在再去给我买。 半小时后,牧丞到了楼下,我下楼时,他就坐在花坛边上,好奇打量着周围的环境。 我知道他家里只是普通的小康家庭,和大多数学校里的同学一样。这里太过于豪华了。 他跑得满头大汗,我看着他额前晶莹细密的汗珠,蓦然想起爸爸的汗水。 我们za的时候,他成颗的汗珠砸落在我的背脊,低喘声就落在我的耳畔,让我面红心跳。 就在这时,牧丞又红着脸问我,“你家里人...” “我爸爸不在家。”我解释。 我垂眼看向他手里拎着的东西,轻声说:“你帮我吧。” 他的耳根瞬间涨红了,局促地手脚不知该怎么放,最后还是答应了。 他坐在我身边,小心翼翼地把我耳边的头发拨弄开,用棉签轻轻涂抹,温热陌生的气息喷薄在耳侧,我的心脏却没有半分波动。 我看着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