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旧痕)为何面对欺凌,我毫无反抗之力(一)
而这位同学每次接过nV孩送来的饭和笔记,都会夸赞她“你人真好”。 nV孩便接连给她买饭,她不知道是为了“赎罪”,还是为了听到那一声“你人真好”。 一个月后,这位同学发消息给nV孩,“去新食堂,带汉堡、薯条、蛋挞。” 新食堂在三公里外,nV孩没有自行车,来回得跑六公里,nV孩便回复“我不想去那个食堂。” “可以去别的食堂吗?”这句话还没有发出来,nV孩就收到了新消息:“不想带饭就滚吧”。 其实,如果nV孩得到的是一个“请”甚至“求”,她还真的会为这位同学继续跑几公里,但她得到的只是一个毫无情面和余地的“滚”。 nV孩盯着那个“滚”字,愣了很久,她忽然想起这个nV生好像和张忻怡关系挺好的。 nV孩什么都没有解释,只是默默地删除了这位同学QQ和微信的联系方式。 从此以后,宿舍夜谈的来访者又多了一个:“真同情你们,要天天见到这种人。” 张忻怡掩嘴笑:“那当然了,不然我们怎么会讨厌她呢?” nV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,也许她就是一个值得讨厌的人吧。 后来,谢笃送给她一个海绵耳塞,但耳塞也没法隔音,那些言语仍然会顺着床沿爬上来,但是至少她可以假装自己听不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