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22.如何定义徒劳或无效
两天后,巴黎,东方向度博物馆。 对话b预想中正常。洛朗坐在桌后,姿态是舒展的。 利筝望着他——那标志X的微笑仍然存在。但她感觉自己没有之前那么紧绷了。或许恐惧也和身T一样,经历过真实的穿透后,对预演便有了理解。 洛朗将一份协议推向她。条款清晰:她放弃一切公开指控和追索要求;基金会不再追究其言论,并“基于人道主义”承诺其人身安全。 她逐字读完。最后,从口袋里cH0U出笔——就是医院床头柜上那支——在签名栏写下名字。 洛朗没有去碰文件。他手臂搭在扶手上,毫不掩饰地在欣赏她签字的姿态。 “我必须再次为发生在明斯克的事情,向您表示最深切的歉意。无论动机如何,暴力始终是丑陋的伤疤,是最不可取的方式。” 实事求是地,她说:“但它确实能让人快速醒悟。” 洛朗的双手在身前交握,目光虔诚又专注:“经过这次深刻的教训,您认为,究竟是谁,真正扣动了扳机?” “教训”这个词被他说得像是在“T验”。 问题抛了出来,他们都知道答案不在问题里。 利筝回:“子弹从旁边大楼S来。但让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