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6)

根本称不上值得得意之事。

    「公子,属下要了三间上房,公子可先前往歇息。」交代店小二顾马後,他领着四人上楼,「至於房间配置???」犹豫了下,看向岑悦。

    「岑公子和在下同房吧。」寒真率先说道,「岑公子意下如何?」

    「随你安排吧。」无论躺下或坐下皆可,他只想赶紧回房。跟谁同间倒是无妨,反正大家都是男的,没有男nV授受不亲之嫌。

    针对羽智明显的质疑,实在很想直接告诉对方、自己对这年代的一切完全不感兴趣,如果可以反而希望别参合进来,但估计此刻他八成听不进去,多说仅是浪费口舌。

    如此一来国师的安排简直上等——他不想和冷面男共处一室、相对两无言,与活泼的快浅或带着怀疑的羽智相处,光想就觉得麻烦,相较下温文儒雅的国师不啻为最佳人选,况且他还有许多问题想藉机请教对方。

    背着自身的行李,他跟在寒真身後进入最偏旁一间房。

    「岑公子该是累了、亦久未进食,在下这就让店小二送些热食过来。」阖上门後见岑悦迫不及待地将行李随地一扔、坐在桌前脱下外K,寒真丝毫不感意外,亦无指责他的失礼。

    「我不饿。」岑悦低头没多加理会,继续将自己原先再多加的一件K子脱下,剩下四角底K。

    一双白皙长腿下的血红伤口就此浮现——因为新旧乾涸的血迹附着在皮肤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