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6章
来,稳当当地拖着他的手臂,沈怜枝两条腿软如面条,连站立也不能了。 他就这样踉踉跄跄地被陆景策拖进房,而后陆景策一抬腿,“嘭”的一声踢上门,他将怜枝压在角落里,而后一个吻就这样压了下来。 陆景策虎口猛掐怜枝下颌,怜枝被迫大张开嘴,脱力地伸出舌头来,至于另一条舌头则在他口中肆无忌惮地兴风作浪,汩汩水声在静谧一隅中作响。 他再松手,怜枝便无力地往下滑,陆景策伸出腿止住了怜枝下滑的动作。 沈怜枝弄不清楚,自己是何时被扒干净衣裳又被人弄回床榻上,总之他再回神时,便只见陆景策伏在他上方,衣襟大敞着,露出那血淋淋的胸口。 他们是表兄弟,他们血脉相连,沈怜枝的每一个都哥哥坏的别具一格,昏庸的独辟蹊径,唯有两样相同—— 其一,他们都是白痴,其二,他们都被陆景策杀死了。 陆景策杀死了他们,不管沈怜枝愿不愿意,他成为了怜枝唯一的哥哥,沈怜枝可以恨他,却改不了陆景策的母亲华阳是他父皇一母同胞的亲meimei,改不了他们是血浓于水的表兄弟。 在这座冰冷华美的皇宫里,这对相看两厌的兄弟,这双对彼此失望的旧情人,他们是最亲密的人,其时,他们也做着最亲密的事。 他们缠绵的样子,连画技最精湛的春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