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攻相遇，必有一伤（彩蛋）

傻地笑，又抓着严川的手小声说谢谢，这才去吃饭了。

    这一局，是顾白完胜。

    程怀靠在沙发上，眯着眼看严川换衣服，语气有点凉，“我认识小顾白这么久了，还不知道他和严先生关系那么好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严川面不改色，“昨晚和他弄得有点晚了，反正也不是第一次，就干脆在这睡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昨晚不是在，直，播，吗？”

    “是啊。直，播，做，爱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你他妈在发什么癫？

    程怀的脸复杂得跟调色盘似的，严川有些意外，“你不知道昨晚发生什么事了吗？”

    程怀皱起眉，“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“我和顾白直播zuoai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要得寸进尺。”

    严川还是那张冷脸，但程怀绝对看出了那眼角缝里的洋洋得意。

    ＊＊个＊＊＊＊啊，我＊＊跟顾白＊＊又＊＊的时候，你＊＊还＊着＊＊在那＊＊＊呢！你个＊＊＊＊＊＊！

    “其实昨晚……”严川刚开口，他手机就响了，严川接了后只嗯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详细的你去问其他人吧，顶级制作人稍微打个电话不连底裤都能给挖出来吗。”严川扯了下嘴角，走进厨房，低头和顾白说了什么。

    程怀走到阳台，打了唐宁的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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