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79章
没如何,她自己倒先睡不着觉,心疼得要死过去了。 “你明知我的心。”她放柔了替幼儿擦泪的动作,生怕自己粗手粗脚的会将人弄疼。 得着这么一个细皮嫩rou,娇柔得捧在手里怕摔了,含在嘴里怕化了的美人儿,有时都不知道该如何疼宠才好,这也是虞归晚日夜要苦恼的问题。 幼儿收了泪,只是还有余恼,“谁让你拿话来怄我的。” “同你说笑的,哪里就能当真了。” “我心眼实,就当真,你能拿我如何?” 虞归晚认真想了想,然后一本正经道:“罚你什么我都舍不得,还是罚我自己好了。” “如何罚,说来我听听。” “以后鱼水交/欢时我来动,你歇着。”别的惩罚都不如何,唯独这个当真是要她的命。 幼儿一听,往日在床上的欢好就不自觉浮在脑中,俏脸顿时爬满红霞,往虞归晚胳膊上拧了两把,羞恼道:“你这人真真是……一点正经心思都没有,人来人往,大庭广众之下将这样的事拿出来说,也不怕被人听了去。” “这附近又没旁人。” 她的亲兵站得远,旁人更是靠近不得,除非有人长了顺风耳,否则别想听到她们说什么。 幼儿拉她回营帐,路上还不忘评道:“你也是个不正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