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章
经剥削的,能剩几个子儿?还不如咱们种地的。”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,全是不愿,且对官府怨念颇深。 虞归晚坐于上首,并未插话,她看向幼儿,两人视线交汇。 听众人越说越大逆不道,贩私盐的念头一冒芽,便压也压不住,他们忐忑的等虞归晚拿主意。 幼儿的心越发往下沉,灾年加税,百姓怨声载道,前几日虞归晚去县城还听高脚说南边就因为加税,好几处地方起了乱,只不过都被镇压了,现在也不知如何,若再不减税,势必出大乱,真到了那时,贩私盐又算得了什么。 待大院重归寂静,远处狼嚎传来,幼儿还坐在凳上没有回西屋。 虞归晚擦着湿发跨过堂屋高高的门槛,身上穿的越发凉快,两条肌rou结实匀称的长腿晃到幼儿跟前,道:“不去睡觉坐在这里干什么。” 幼儿不敢拿正眼看她这双光/裸的腿,将脸扭到一边,轻声问道:“明日县衙来人收税银,还有十几户村民没交,你打算怎么办。” 还以为她要说盐井的事,虞归晚叉开腿,坐姿豪放,弯腰甩干湿发上的水珠,“该罚就罚,我能有什么办法,总不好让我年年自掏腰包帮他们交税。” “你!”幼儿发现自己竟气不出来,自暴自弃道,“好歹把裤子穿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