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
打劫,他们人多,我们不敢硬碰硬,为保命只得把家当给他们了。这些东辽人真不是个东西,烧杀jian/yin掳掠无恶不作,我们一路过来看到不少,逃难来河渠县的人多半都是因为村庄被烧毁,走投无路了才背井离乡,官府又不管。听说北境军中坐镇的是九王爷,东辽都欺负到咱们头上了,也没见这位九王爷……”最后几个字程伯没敢说,怕祸从口出。 听的人也惴惴不安,朝廷官府就是天一般的存在,哪是能随便议论的,但让人更不安的是边陲越来越严重的sao乱。 “你们说,会不会再打起来……” 年纪大的都经历过战乱,听到这话就吓得战战兢兢,连往日喜欢围着火盆叽叽喳喳的萝卜头们都缩在大人身边不敢吱声,只有廖姑攥紧手中的弹弓,瞪圆一双杏眼。 安静中只有长吁短叹和炭火的燃烧声,虞归晚独自靠在火炕上剥栗子吃,今天砍的那棵大树有松鼠窝,里面满满都是松鼠存储过冬吃的板栗、榛子和松子,全让她揣腰包里带回来烤了。 “师傅,”廖姑蹭过来,小声道:“要是东辽人真打过来,咱们人这么少,怎么赢啊。” 虞归晚将一颗榛子放到炕上,抡起拳头,砰—— 外壳四分五裂,她捡起米白色的果rou丢进嘴里,“把领头的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