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章因为有你(1)

脸颊看着力量来源的方向。

    「你到底是说够了没？」mama红着眼眶大声质问，声音带着哽咽。

    呼x1一滞，x口随即传来一阵刺痛，这阵痛紧紧攀在心头，也把所有想说的话紧紧抓住，气氛忽然凝结了起来，空气变得稀薄，让我难以呼x1。我不是第一次被mama骂，可是我从来没有被骂到这麽心痛过。

    「为什麽要说这种话？为什麽要做这种事？我是这麽教你的吗？」

    明明做错事的人是我，但现在怎麽反而变得是她做错事的样子？她看起来b我还要难过。

    这瞬间，好像又被打了一巴掌，这一掌甚至b刚才mama打的那一下还要痛。

    不只是mama痛心的表情，还有爸爸生气的模样全都深深映入眼底，就连翰昇无法谅解我的受伤模样都浮现於脑海中。

    这瞬间，我突然明白了心痛的所有来源，不是他们，而是我自己。

    我到底在g麽？为什麽要为了和江沛芸争一口气而去伤害我Ai的那些人？我只想到自己，没有顾虑到他们会有多难过。

    想跟江沛芸抗争到底的那GU气势消失，我怔怔看着mama，不知道该说些什麽。许久，我意识到自己张了张嘴，然後听见自己细碎的声音。

    「妈……对不起……」同时，眼眶的热度增加了。

    mama不领情地撇头不看我，「不要跟我道歉，去跟赵太太道歉。」

    我怔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