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章：原罪

在危险领导人。

    甚至有几则匿名贴文，直接引述他与母亲的家庭纠纷纪录，其中一则写道：「据知情人士透露，汤向二十四岁时曾被强制住院，为的是保护他的姊姊汤素。家暴、JiNg神病、父权压抑下的孩子声称悔过？一切恐是JiNg心设计的赎罪剧本。」

    下午，多项合作宣布中止或暂缓，其中之一正是汤向与民间公益平台合推的「娱乐正义」。

    公司里见风转舵、火上浇油的大有人在，那些关於他的奇形怪状谣言，在这种时刻，毫无遮掩和避讳，坦荡开朗地流传着：

    「看看看看，他上任的时候，说是什麽来着——神秘资产C盘手——这不就来了吗？这是要拿一整个公司做赌注啊。」

    「啧，那JiNg神病说洗脑改造就过度美化了，这分明是让一个疯子在管理我们。」

    「欸？这麽一说，他应该是路可妍和那谁的私生子吧？要一起Ga0垮老汤总啊。」

    汤向处在这些讯息里，见惯不怪，却又难抵本能排斥。

    二十四岁住院的那段日子，当真是为了保护姊姊吧。就和十六岁、十二岁与五岁时一样——姊姊永远被保护得很好。

    他要能Si在那场车祸就好了，要怪就怪自己命太y，活了下来。

    他头痛yu裂，彷佛在跑一场永远没结果的流程；胃cH0U痛得像公文章在里头胡乱乱盖；x口闷得像卡了无数签核；冷汗像纷飞的备份源源不绝。

    整个身T直觉反映了一整套可笑的T制，运作缓慢、错误频出、痛苦没有出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