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九章T批

天喊得太用力，“外面有人……”

    何知行听懂了他梦里的话，脸色一点点冷下去。

    “谁？”他压着嗓子，像是在自问，“沈焕，还是池野？”

    林清醒没回，只是翻了个身，把头埋进枕头里，像只不安分的猫。

    何知行看着那张被吻到发红的脖子，慢慢伸手，抚上他的侧脸。

    “你是玩上瘾了吗？”他声音低哑，喉咙滚了下去。

    他低头，在林清醒耳边轻声说：“你这样，我真的会疯。”

    林清醒身上的被子被掀开，冷风灌进他皮肤，他轻轻蹙起眉，迷迷糊糊睁眼，映入眼底的是何知行那张平日里冷静沉稳的脸，此刻却带着些难以掩饰的惊讶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进来的。”他嗓子哑得厉害，声音像含着碎冰。

    “打了你电话没人接，我拿备用钥匙来了。”何知行看着他赤裸上身，眼神暗了些，“你发烧了。怎么不跟我说？”

    林清醒没有回答，只慢悠悠坐起身，额角的发黏在脸上，脸色苍白，锁骨以下却满是斑驳吻痕，红得发紫，像是被咬出来的一样。

    何知行眼神不动声色地扫过去：“沈焕？还是池野？”

    “你猜。”林清醒嘴角慢慢勾起来，懒得遮掩，像狐狸晒着自己的尾巴，“是不是很不甘心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