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番外她就像一朵盛开的花,逐渐枯萎(贺霖视角)
>        “不用担心,”我手上拿着浓缩过後的x病毒,笑得灿烂“不会痛苦太久的。”    “你这个疯子…”眼前人说。    “啊,我忘记了,”我没管他,又笑,“是不是不太公平啊,钢笔cHa进大动脉失血过多可是很痛的。”    1    “…”    “所以,现在这一批是我特制过的。”我笑着,作为能够在国家研究院工作的人,怎麽可能只是一个“辅导员”?    该会的,还是要会一点吧?    “唔,差不多,就是慢慢折磨的感觉,应该…”我慢慢地蹲下,看着眼前被绑着的国家研究院高层“不会太舒服。”    “呵。”我嘲讽似的笑了一声,将针管刺入他的皮肤,慢慢的将病毒推进去。    我靠在墙边十几分钟後,看着最後一个人也承受不了免疫反应而Si,整个办公室,都是研究院的高层们。    现在这个场景十分诡异,一具一具屍T倒卧在地,却又没有任何血迹。    好像,也就如此而已吧。    折磨我跟韶花,将近二十年的恶梦,在此时此刻,画下了句点。    “多没意思啊。”    1    我手上躺着一支钢笔,上面还带有淡淡的血迹。    几乎是没怎麽想,我用那年和她一样的方式狠狠地为自己这一生做了个了断。